她这么一笑啊,很多村民都忍不住笑了起来。
萧羽川脸色一阵青一阵白,“笑什么笑!有什么好笑的!我亲我媳妇,怎么会吐,我多喜欢亲她都不知道!”
“哟,川子,你这话可不对了,这大喜的日子,笑还不让人笑了?”钱张氏又咯咯地厉笑了几声,那尖嗓子难听得跟鬼笑似的,“我们笑,可是给你们萧家添喜气儿。”
“就是。”刘郑氏附和,“川子个瞎眼的,放着我闺女那么俊的不要,非要讨一个麻脸婆子,真是眼珠子都没长,有个成语怎么说来着……有眼……什么珠来着……”
“有眼无珠。”说话的居然是李贵。
李贵瞅着苏轻月那一身的嫁裳,凭地刺眼。他对苏轻月有好感,当然也不希望她今天成得了亲。
“对对对,就是有眼无珠。”刘郑氏哼道,“川子,你坏了我家闺女的名节,你怎么着也要给个说法!”
周福全板着脸说,“今儿是川子大喜的日子,别误了人家吉时,什么说不说法的,有事容后再说!”
“福全,我就是不想川子拜堂,就是要误他吉时来着。”刘香莲气恼地说,“川子哥该娶的人是我,凭什么娶苏轻月那个丑八怪!”
“刘香莲,你跟村里的王大水、赵五在山里,三个人一起‘弄事’,村里谁不知道?”萧羽川嘲讽嫌恶地说,“就是窑子里的妓一次也只接一个客,你一次侍候俩,是收了对方多少钱?你还有什么名声?我连你手都没摸过,也不可能去摸你那肮脏的手,我怕会光想都要吐,你要我给你哪门子的说法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