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萧哥,你以为我就好过么?”她哭着说,“是你先向你三弟说会娶我,可是,你三弟与苏轻月今儿都要成亲了,我跟你成亲的日子都没定下,你什么也没表示,我没名没份地跟着你,你都不知道村里的人是怎么说我的,说我是个死皮赖脸的……下……下作货,说我抢人相公……说你不要我……”
看着她梨花带泪的美丽小脸,也许是经常看到陶美娇那个大美人的原故,萧熤山也便觉得李蓉儿并不美了,也就是相貌中上,他心情烦着,也没心思哄她,“我也知道你受委屈了。过些日子,等我上山打了猎,挣了钱再跟你办酒。”
她抽抽噎噎的,“萧哥,我跟你在一起,是因为喜欢你,仰慕你的为人,不是为了你的钱。你看这样好不好?我们先去衙门登记户婚……”
她晓得他在外头有女人,也是敢怒不敢言,深怕说出来,他万一向着外头的女人,出什么变数。
近些日子,他‘碰’她的次数都明显少了,估计是在外头打野食打饱了。
她心里是急啊。
“再说吧。”萧熤山说不上为什么,不太想与李蓉儿去登记。那天晚上要不是发高烧糊涂了,他是断不会‘碰’李蓉儿的。若是一次都没碰,他或许会另外给她安排人家。夺了她的清白后,后来跟她有数次欢-爱,那是另一码事。
“萧哥……”李蓉儿还想说什么。
萧熤山瞪了她一眼,她便不敢吭腔了。
萧熤山听着隔壁又响起来了的鞭炮声,那热闹的一声声道贺,他的心沉重得像是被压了一块大石头。
削着削着,手上的刀不小心割到了指头,他也没一点感觉,只觉得心沉沉地痛。
“萧哥,你手流血了!”李蓉儿连忙掏出绣帕覆上他的伤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