石家人在哭泣中互相掺扶着走了。
村民见没热闹可看,大半夜的,也相继离开了萧家院子。
萧熤山与李蓉儿见没啥事儿,也都回他们自己家了。
大山房间里,李蓉儿说,“萧哥,川子会不会太狠了,踩烂了人家的命根子,要是石家人以后报复……”
“那是三弟的事,他也没错。”说罢,倒在炕上就睡了。
李蓉儿还想跟他说话,想问他什么时候娶自己的,见他睡得跟死猪一样,也唯有躺下了。苏轻月与萧羽川都不是省油的灯,要去他们那讨便宜,她是没太有那个胆子。
想着今晚闹贼,她是真希望苏轻月跟那个陶美娇最好两个都被贼给玷污了,萧羽川家的钱被偷光也好!哪知贼是去了大半条命,他们全没事,真是气死她了。
隔壁院子里,萧羽川与苏轻月、陶美娇三人去去看了下房里的萧清河。
原以为清河是睡在炕上的,哪知炕上一个人也没有。
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中,角落里有个人坐在轮椅上。
萧羽川用火折子点了油灯。
一室亮堂。
只见萧清河坐在轮椅上,那张清雅俊秀的脸庞竟然有泪痕,显然他是被迷-烟迷昏了。
不知是他是在睡梦中流泪,亦或是昏睡前的泪痕未干?
萧羽川岂会不明白,四弟是因为他与轻月的婚事而痛苦。
他亦无能为力。
不管什么,他都可以让给四弟,唯独不能让媳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