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些天,苏轻月把婚事要操心的,全都交给萧羽川了。
古人成亲礼节繁锁,纳采、问名、纳吉、纳征、请期……
萧羽川还是做了个全。
就连媒婆,他也找了一个村里的赵媒婆当见证,当然这个赵媒婆与前些天被轰出去的王媒婆是两个人。
苏轻月朝萧清河家的厨房看了一眼,便进了自家的药房继续研药。
清河从厨房里出来,转着轮椅到了药房外,叩响了门。
“进来,门没闩。”苏轻月的声间从药房里传出。
萧清河推门进去,看着轻月在长方形的案台前忙碌地配药,清雅的嗓音唤了声,“媳妇……”
苏轻月脊背一僵,不悦地转过身,“你叫我什么?”
“媳妇……”他又一次坚定地唤了声。
“四哥。”她失望地看着他,“你不应该叫我媳妇。”
他凝视着她水润的明眸,神情懊悔不已,“媳妇,我知道我错了。我不该放弃你,你回我身边吧,做我萧清河的媳妇儿!”
“四哥,我说了,世间没有后悔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