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熤山本来与周福全一道在后院干活的,熤山去了趟茅房,是以福全先来,他现在才过来,“发生了什么事?”
“萧家老二,你们家的人太歹毒了!”刘郑氏拍着大腿在地上嚎哭,“你家川子上次用石头砸伤了我闺女,害得我闺女额上落疤了,我们来讨个说法,你们竟然打人!”
刘香莲脸被打肿了,她平时用留海遮着额头,忙撩开留海给萧熤山看,“萧二哥,你看,这是川子石头砸出来的疤。”
“我砸的那石头,只要好好养着,不可能落疤的。”萧羽川说,“谁知道她额上的疤怎么弄的!”
“大家快看看,萧羽川砸伤了我闺女,害她脸毁容了,竟然还不承认,还打人,大家评评理!”刘郑氏在地上又一次嚎哭着耍起了泼。
萧熤山沉着脸问,“你们想怎么样?”
“我给你们两个选择。”刘郑氏听罢,瞪鼻子上脸的说,“要么赔钱,要么让川子娶了我家闺女!”
萧熤山是黑了脸色,想到川子毕竟砸了人家,便说,“三弟,你既然砸伤了刘香莲,那就赔她一点医药费吧。”
“这贱货总缠着我,我不打死她都不错了,赔什么!”萧羽川可不干了。
刘香莲闻言,哭着说,“川子哥,既然你如此不讲情义,就别怪我了,我明儿就上衙门告你,我倒要看看官老爷怎么判!”
“你砸伤了人,大家伙儿可是眼睁睁看到的,要么赔钱,要么坐牢!”刘郑氏也得理了。
“我是砸过刘香莲,她额上的伤早该好了,谁能证明她现在这块伤是我砸出来的疤?”萧羽川可不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