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熤山听罢,冷峻的面庞盈起了感动。
苏轻月看了萧熤山一眼,“当初我在镇上被打个半死,是二哥将我抱了回来,为我花钱治疗,当初我病重,二哥能在我一文钱都不挣的时候,为我欠下六两银子巨债。在萧家的日子,二哥、三哥、四哥,都待我极好,我岂是忘恩负义的人?”
她看了眼家中的新房,长长的一排,十二间,前后院都占地宽阔,“房子建十二间,本就是我为你们三人分别准备的。”
萧熤山看着她有几分失落的背影,出声呢喃,“月儿……”
“二哥。”她的视线又回了他脸上,“我希望你以后能过得好,但我苏轻月能做的,也已经仁至义尽了。即使三哥、四哥曾受你照拂,我也便代他们向你还清了。”
“至亲情义,岂能用金钱衡量?”萧熤山脸色难看。
苏轻月问,“那你方才与三哥为何因钱而吵架?”
“我……”萧熤山语塞。
“你们三兄弟名下的田地,反正也在你们分别的名下,既然二哥不肯退出来,就归各自吧。十二间房屋,每人四间,至于家里的家具,在哪个房间,就在那。客厅里的那套桌椅,厨房、包括厨房里的灶具、餐具,还有洗澡间、茅房、马板车,归四哥。当然,我采的所有药材,都归我自己。在三哥与二哥分别另建起厨房、茅房之前,大家先共用厨房、茅厕。如何?”她虽是问句,却是不容置疑的。
萧清河知道轻月在照顾自己,心里盈着暖暖的感动,“轻月,不用的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