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四哥,她本身就没有男女之情,帮他拿勺子,也不过是看在是一家人、看在三哥的份上。
萧清河看着媳妇平静的面容,她是看得出自己的难过的吧,竟然一句安慰也没有。难道曾经,他与她之间的情份,她能完全忘怀吗?
两人都没再说话,只默默地用膳。
萧熤山的房间里,李蓉儿的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滚落下来。
萧熤山本来就心情苦闷,看到她的眼泪,更是烦燥不已,“哭什么!”
李蓉儿流着泪说道,“萧哥,我知道你心里苦。看到你痛苦,我比你更加难受。”
听着她柔柔的嗓音,想到她的温香软玉,她在炕上还是很能满足自己的,萧熤山心软了下来,向她招了招手,“蓉儿,过来。”
她听话地走到炕边,“萧哥,三少爷……我是说川子他去请里正去了,你真的不要萧家的田地吗?在你名下有三十三亩三,那是多少人一生都奋斗不来的。”
萧熤山寒下脸,“蓉儿,你不是说,不在乎我有没有田地的?怎么连我名下有多少田地,你都查得那么清楚了?”
她要是不查清楚,哪有时间在他身上下功夫,心里的想法,可不能表现在脸上,她苦涩地道,“就知道萧哥会这么误会我。自从萧家卖了一万斤干蕨菜,几千斤杨梅酒,萧家的事如此出名,我哪还需要查?即使随便捉一个人来问问,十有八九也知道萧家的事。”
“既然你知道。萧家如今的钱财、田地,哪怕现在居住的新房,都是苏轻月挣来的,现在分家,也是退给她了。”萧熤山心里有些不确定,但他在退还了一千多两银子的那天,早就在村民面前放话,不要苏轻月的田地,总不好自打耳光,“难道我没了田地,你就不跟我了?”
当然了。只不过这种话李蓉儿可不会承认,她依偎进萧熤山怀里,“萧哥,我的清白之身给了你。你自己想想看,一个女子,失了清白,那是何等天大的事?我愿将清白之身交付于你,说明我这辈子,不论你穷还是富,都认定了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