院门的门槛还是中间稍高的弧度,两边倾斜的坡一样,也算不上门槛,却方便他的轮椅出入。
这还是媳妇悉心为他设计的。
萧清河的目光往其中一间厢房望过去,媳妇又进药房研药了。
想来这段时间,媳妇除了上山采药,其余时间不是在教自己医术,就是在药房里。
他觉得她真的很勤奋。
李蓉儿炒好了菜,把饭菜与一碗药用托盘端了,送进萧熤山房里。
炕边放了张桌子。
萧家四人各自的房里都配了单独的方桌,桌上都摆有水壶的。
她把托盘摆在桌上。
拿起饭碗,夹了菜递给他,“萧哥,要不要奴婢喂您?”
听她这么一说,萧熤山脸上浮起可疑的红云,“不用,我不是伤了手。你把桌子拉过来一点,我自个用餐就成。”
“是。”她把碗筷放回桌子上,将桌子拉近炕边。
萧熤山扎挣着从炕上坐起身,不小心扯痛了伤口,痛得一龇牙。
“二少爷,我扶您。”她赶忙托着他的背,小心地将他扶起。
早饭都没吃,这会儿都快中午了。
萧熤山拿起碗筷,夹了炒猪肉就入口,大口嚼咽起来。
见李蓉儿看着自己,他不好意思地问,“你吃过饭了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