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熤山失望地看了萧羽川一眼,“没想到我的好三弟连我受了重伤,竟也无动于衷。还能如何?四弟腿不良于行,你赶紧帮我去叫大夫……”
“哦!奴婢先扶您回房……”她扶着他高壮的身躯往房间而去。
萧熤山趔趄着脚步,在李蓉儿的掺扶下坐到了房里的炕上之后,他从怀里掏出了十两银子,“去吧……出了家门,往右转,再左转再左转,走过七间院门前……就是孙大夫家了……”
李蓉儿拿着银两,咬了咬唇,“萧哥,我记不住……”
萧清河坐着轮椅进了房门,“不用去了。二哥的伤,我来治吧。去隔壁村找大夫太远,村里的孙大夫跟萧家有过节,不适合找他。”
萧熤山讶异地看了他一眼,“倒是忘了四弟也学了好一阵子的医术了。”
清河坐着轮椅停在炕边,“二哥先躺下,把衣裳解开。”
萧熤山狐疑地看着他,“四弟,你医术能行吗?”
“二哥身上的刀伤不是要害,治刀伤摔伤,是身为一个大夫最基本的医理。”萧清河虽然心里也没多少把握,却还是说道,“我应该能行。”
萧熤山把身上的衣服脱了,扯到伤口,痛得他龇牙咧嘴。
萧清河从袖袋中掏出一瓶药粉倒在他伤口上,原本在潺潺流血的伤口竟然奇迹般地止住了。
李蓉儿在边上看得惊奇,“四少爷似乎医术很好呢……”
“这是我按媳……按轻月教的方法配制的金疮药。”萧清河说道,“制药原理我没有摸透,没想到如此有效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