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清河心下一阵沉痛,有些不知该如何面对她。
她也不说什么,只是无关痛痒地问了句,“四哥,早饭可以吃了么?”
他颔首,声音有些暗哑,“可以了。”
三人沉默着吃了早饭。
苏轻月还是照常带小杂毛上山采药。
萧羽川出门卖货什,清河则在家看医书。
萧家人还是看似和睦地过着日子,似乎都在尽力维持那随时破灭的平静。
镇上,大户人家方员外府里,十余名工人在烈日下修葺后院的一座旧楼,铲墙皮的铲墙,挑砖头的挑砖头,在工头的指挥下井然有序。
几个丫鬟在府里的长廊下看着烈日下干活的工人,那些男人各个打着赤膊、身体强壮。
“快看,那些男人上衣都不穿的……”一名丫鬟指着其中一人说。
“天太热了,男人干体力活不都这样。”又一名丫鬟说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