二哥想把它当猎狗,人家小杂毛不愿意也没办法。
“驾!”萧羽川手执着缰绳坐在板车边沿驾马车,之前建新房的那段时间,他与二哥轮流驾马板车装土砖,是以,对于驾马车,他与二哥皆已非常的熟练。
苏轻月则坐在板车上,小杂毛乖乖地趴在主人旁边,那颗大狼脑代居然像一条狗一样温顺地趴在苏轻月的大腿上。
大清早的,崇山峻岭高耸入云,山顶上的薄雾未散,雾气袅袅,使得延绵深山像是仙境一般的美丽。
山脚的村道上,一辆马板车不快不慢地行驶。
路旁的大树、山上不时传来鸟儿吱吱喳喳的啼鸣。
忽然,板车上的小杂毛双耳竖起,棕色的眼睛露出狩猎的凶光,矫健的四爪一跃下板车,一窜就进了旁边的山里。
萧羽川看了它消失的方向一眼,转头看了下苏轻月,“媳妇,要等它不?”
“不用的,一会儿它会闻着气味追上来的。”她淡然地说道。
萧羽川便驾着马板车继续前行,没过一会儿,一道灰棕色的身影出现在村道上,四爪飞快地在地上狂奔,嘣!一声,板车晃了一下,小杂毛已经又跳回了板车,嘴里扔下了一只山鸡。
山鸡血淋淋的,刚被咬死。
马儿都被小杂毛吓了一跳。村民不认得狼,它可是对狼有莫名的恐惧,好在因为在一个家相处了那么久,也没被咬,马儿才逐渐习惯了。
苏轻月瞅了小杂毛一眼,见它嘴边的毛上沾了血,便拿出一块黑色的帕子,帮它把嘴擦干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