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轻月瞥了眼萧羽川,他没因别人这么说而高兴,反倒是怒气冲天。
“都胡扯什么!”萧羽川一脸严肃地道,“只有我配不上我媳妇,哪有她配不上我的道理?”冰冷地扫了众村民一圈,“听好了,这辈子我只要我媳妇一个女人,绝无二心!”目光又落在刘香莲脸上,“刘家妹子,我不管你对我是不是存了心思,你都死了那份心!”
“川子哥,我……”刘香莲手中绞紧着绣帕,一脸的柔弱楚楚。
丁二怜香惜玉起来,“川子,人家刘家妹子惦记你,那是你的福气,你还如此不惜福……”
“要惜你自个惜去。”
“我倒是想啊。那也得人刘家妹子看上我。”丁二指了下刘香莲,“瞧她看着你的眼神,爱慕得很呢。”
萧羽川没为刘香莲那柔弱的表情心动,反倒不耐烦起来,“刘香莲,我是一个有家室的男人,你一个未出闺的女子,这么不要脸,你要下贱去找别人,别害我媳妇误会我。”
说着,转而向苏轻月露出讨好的笑,“媳妇,你可千万要相信我啊,我这颗心里头绝对只装着你一个人……”
“哟哎,刘香莲还真当是下贱,明目张胆的勾-引有妇之夫,真是不要脸……”一名村妇这么一说,很多人都赞同。
刘香莲红着眼眶、捂着嘴跑走了。
“喜欢一个人有什么错,刘香莲再不好,能差过苏轻月一个偷人的荡-妇?”萧爱流躲在萧熤山身后,实在忍不住了,“川子、二弟、还有四弟,你们要是还有一点骨气,今儿就把苏轻月捉去浸猪笼……”
“萧爱流你!”川子暴怒,村民的话几乎快把苏轻月淹死了,“就是,带坏村里的风气,这种女人就该浸猪笼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