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问,“你把玉镯子上交给陆夫人了?”
“你怎么知道?”
“你不上交,这么贵重的东西掉了,陆府还不闹个底朝天。”
他不好意思地道,“媳妇,你相公我当时也着实穷,是想过将玉镯据为己有,只是贪念也没那么重,想着镯子的主人也该急了。于是,把镯子交给了陆夫人。”
“为什么不交给管事?”
“交给管事,指不准管事把我开除了,再把镯子占为己有,那我还不如自己藏起来,任陆府闹个底朝天,我也总有办法把镯子带出去,比方说先在茅房里挖个坑,就是当时出陆府要搜身,待将来有机会,还是取得了的。想着陆夫人那等贤良之人,我交了镯子,总会物归原主的。”
“那是陆夫人自己的镯子。”
“媳妇真聪明,确实是。”他颔首,“我趁陆夫人路过,把镯子上交给她的时候,陆夫人很赞赏地多看了我几眼。说我年轻英俊、正气阳光、是个可靠的人,把我夸了好一通。然后还给了我二十两赏钱。并且当天还把我从府里打杂的下人间,让管事给我单独安排了一个客房。我当时真是相当意外了,寻思着陆夫人真是好人。那个时候,突然住了上等的客房,觉得那床铺都是圣人睡的一样。”
“捡个镯子,夸你人品好就算了,还说你英俊可靠……”她琢磨了下,“萧羽川,你艳福不浅呐,女人夸你英俊可靠,还给你安排单独的住间,这不是在挑女婿,就是在挑相公。只是陆府好像没有年纪跟你匹配的小姐吧……陆夫人是个寡妇……”几乎可以肯定,“萧羽川,陆夫人看上你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