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真正的翻起脸来,以二哥的行为,她会把他的脑袋摘下来。
萧熤山又气又怒,铁青着脸警告地喝道,“月儿,快给我解开麻穴,不然我真的生气了!”
“是么?”她冷笑了下,“还真的生气,本来只点了你的麻穴,你就算全身没什么力气,爬起来还是能走的。”她指尖一弹,手中一枚铜板飞出,击中他的穴道,
他顿时动弹不得。
苏轻月冷声说道,“二哥不要做无谓的挣扎了,你就躺地上吧。”
萧熤山刚想说什么,忽尔听到外头轮椅滚动的声音。
不用说,肯定是萧清河。
“我不想四弟知道我在这里。”也不想四弟看到他这样,他压低声音说,“月儿,你把四弟打发了。”
“为什么?怕他看到你躺在地上动不了,强-暴我失败了,丢你的脸?”她才不会按他的意愿,“再说了,你不回房,四哥搞不好还以为你去你大姐那睡了。”
“月儿,大姐是我亲姐,我怎么可能与她同睡,休胡说!”他脸色板得发绿,声音却低得只有她能听见。
苏轻月满不在意地小声回话,“胡说有什么,总比你胡为的好!”
萧熤山真觉得媳妇有点不可理喻了,她是他的女人,她给他弄是天经地义的,她一再拒绝他也就罢,现在还仗着医术,点他的穴道,这么对待他这个相公!
房门是虚掩着的,萧清河坐着轮椅在房门口,停顿了下,他掩饰住焦急的情绪,轻轻敲了敲门,“轻月,你睡了吗?”
苏轻月回道,“没呢。四哥什么事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