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轻月欲哭无泪,“本杀手不太冷,本人痛了就喜欢叫,叫不叫要分场合的嘛。再说了……”她反手指了指被针扎的地方,“三哥,这是痛穴啊!很痛的,扎上去比卸了胳膊还疼痛难忍的,晓得不?”
拿起那根拔出来的带血针,“不信我也给你扎一下?看你叫得像杀猪不?比比咱俩谁叫得更大声?”
萧羽川连忙摆手,“不……不用了。相公我够虚弱了,天天针灸,已经在身上扎出很多洞了,没必要的洞别乱扎了。”
“怕死鬼。”她冷哼。
他咧嘴一笑,“媳妇,我得留着命好好疼你。”
她懒得跟他贫。
萧熤山皱着眉问,“月儿,你怎么会被针扎得那么惨?”
苏轻月想起来就气,盯着这根带血的针,“谁把这根针插在炕上垫絮里的?我要剥他的皮、啃他的肉、喝他的血!”
家里用针刺绣的只有一个人。
三双眼睛全都同时愤怒地瞪着萧羽川。
萧羽川讪笑,“那个,媳妇,不用剥皮、喝血、啃肉这么凶残吧?”
她温馨和睦地嫣然一笑,“不用。哪用那么凶残。”
“媳妇,你真好。”他感动地点点头,还没感动完,她目光扫了眼他胯间,“把你阉了就行了。”
“不是吧。这么残暴!”萧羽川吓得捂住裤裆,向二哥求救,“二哥,你帮我向媳妇说说好话,我不是故意的。是那根针不小心掉到了炕上,我没找着……”
萧熤山颔个首,“我觉得月儿的建议满好的。”
“二哥!”萧羽川欲哭无泪,瞟了眼四弟那事不关己的模样,四弟肯定也不会帮他说话了,只得又朝苏轻月堆起满脸灿烂的笑容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