熤山愤怒地吼道,“三弟,你们在做什么!”
那神情,活像是个捉奸的相公。
苏轻月嘴唇抿了下。
心知门口的两个男人都误会了。
萧羽川看到他,像见着了救星一般,“二哥,你回来得正好,快,快救救媳妇……”
听他这么说,萧熤山又见苏轻月一脸的苍白冷汗,立马知道情况不对,冷静了下来,“月儿怎么了?”
羽川指了指苏轻月背后的那根针,“针扎媳妇肉里了。我没力气拔出来……你来!”
萧熤山看了大惊,“怎么会这样?月儿,很痛吧。忍一下,二哥帮你拔……”伸手要拎针,可那针只有一个丁点针头冒在外面,他五指巨粗,指甲也短,试了下,揪不住针头。
倒是痛得苏轻月整个人打颤。
萧清河也转着轮椅到了炕边,看到几乎全没进了媳妇背上的针,想着媳妇肯定痛死了,他却还冤枉她跟三哥……那个,他就又懊悔又看着媳妇痛。
泪水从他眼眶里冒得更凶。
“四弟,你有点指甲,你手也有力气。你来。”萧熤山让了个位置。
“哦。”萧清河忙不跌地点头,伸手欲拔针。
苏轻月忙说,“四哥,麻烦你先把眼泪擦干了,再拔好吗?万一你泪眼模糊看花了眼,触碰到针头,我很痛的。”她声音都发起了抖,“你要一摸到针头,揪着,一股着气拔出来!”
“哦哦。”萧清河连忙抬起袖子,把泪水擦干,一脸肃穆地揪上针头,使劲一抽,带着血的一根针被拔了出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