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挑着担子,“卖掉了五十斤,担子里约莫还有四十五斤,轻多了。”
他心疼地说,“要不,我来挑吧。”
她笑问,“你怎么挑?放你轮椅上?”
“嗯。”他认真地颔首。
“那倒是可以,只是你扶着胆子,我就得推你的轮椅了。而且这样挺奇怪的。”她想了下,说,“还是我来挑吧。”
“好。”他微红着脸,“轻月,我们现在去哪?去菜场卖余下的么?”
“不去菜场卖。”她说,“我们去酒楼问问。兴许有酒楼的老板喜欢吃,就一下都买了。”
路过一个面摊,只见两个男人在吃面条,其中一个说道,“这段时间丰源酒楼卖独一无二的炒蕨菜可是挣了不少钱,连带着酒楼里别的菜也好卖。可惜啊,今儿听说,有天下第一楼美誉的醉仙楼厨子也研制出了给蕨菜去涩的方法。醉仙楼现在也在收新鲜蕨菜,一文一斤呢。”
“蕨菜都快过季了,卖的人怕是不多喽……”
“总能再做几天生意呗……”
萧清河听了,有些不安地道,“轻月,醉仙楼这么快研究出来去涩的方法,你还真是料事如神。”
“不关咱的事。”她无所谓地说。
前边正好路过丰源酒楼门口,她朝门口瞅了一眼。
萧清河顺着她的视线看过去,尽管他不识字,但店门上的招牌是四个字的,酒楼又装修得极为有档次,估计那便是丰源酒楼了,“轻月,你在看什么?”
“没什么。丰源酒楼的段掌柜在门口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