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四哥也起这么早?”她笑说。
“你今天要去镇上,不早点起来做饭,我怕你饿着。”
她意外地看了他一眼,他这是明着对她表示关心么,往常,他可是一向羞答答的,“呵……那个,我自己起这么早,就是为了做早饭的。”
“我想给你做饭吃。”他清雅中带着磁性的男性嗓音悠悠的。
说这话时,都不敢正眼瞧她。
她看着他因长年卧炕而比一般人苍白的肌肤,那张清俊的脸庞带着隐隐的羞红,“四哥……你……”
他抬首,清澈的瞳子凝注着她,“嗯?”
她想说,你是不是也跟二哥一样吃错药了?
之前她隐隐感觉得出来,二哥与四哥都是喜欢她的。
只是,这二人都没表达出来。
现在,二哥那个闷葫芦表示了。
连四哥这么羞涩的人都忍不住了。
她头疼地揉了揉额角,走到水缸照了照,脸上的疮痂更加干涸了,估计很快就要脱落了。
是个美女惹得家里的男人都喜欢她就算了,现在疮痂满脸的,还是丑得吓人啊。
她想到,自个毕竟跟萧家男人共患难。
难道这一窝子都想对她以身相许?
她快速地刷牙,洗脸时避开疮痂,坐在饭桌前时。
萧清河盛好了一碗精米熬的白粥,夹了几筷子红烧大肠放在粥碗里,“轻月,你偿一下,炒大肠的味道跟你烧的是不是一样的?”
听他说着一句再平常不过的话,苏轻月愣是觉得他的语气跟往常不同。
她径自瞧进他清澈的瞳子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