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哦”阿吉恭谨地颔首。
苏轻月又问了遍谁丢的钱袋,摸着钱袋的份量,扁扁的,也没什么重量,估计里头没什么钱吧,“最后一个没人认领的钱袋我就保管了。”
说罢就把钱袋收进袖中了。
一低首,她微笑地踩着脚下的小偷,“偷兄,你还没死呢?”
向人群问了下,“诸位,是不是把小偷送官府去?”
一位年过七旬的老太太哭着说,“姑娘啊,你是不知道,这小偷是个惯偷,人称他赖子。上次赖子偷了我老太婆的钱袋,有个好心的大侠当场帮我捉到了他,把他扭送到官府。可是,没过两天,他就被放出来了,说是跟官府里哪个捕快有关系,那个捕快又去疏通了县太爷,这偷子被放出来了,他更嚣张了,明目张胆到我家去偷,摆明了寻我仇,把我家几年的积蓄全偷光了哟!”
说着,老太太一边哭,一边上前,对着地上的小偷猛垂,可惜,她年弱体衰,怎么打也伤不了小偷的皮毛。
“这不是郑阿婆么。”有人说了,“郑阿婆与郑老爹老年丧子,唯一的孙子郑德俊赴京城赶考,去了几年,也没回来过,有人说可能有不测了,这小偷真是作孽啊,连孤寡老人的钱都偷!”
“是啊,这种人打杀了得了……”
“最好打死他、打死他……”
地上的小偷赖子见人群欲行动,目露凶光,“谁敢打我,我事后一定报复!”
大家伙儿吓得不敢动手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