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熤山见她蹙起的眉头,深怕她误会,赶紧道,“怎么会不信?我就是怕你一个女子去镇上不安全。”
“二哥不必操心了。”她淡淡地道,“我自己去镇上也不是一次两次了。你腿伤着,在家好好养伤才是关键。”其实,她偷不偷人关二哥什么事呢。二哥又不是她老公。
“也罢。”既然媳妇坚持,萧熤山也不方便多说什么。
晚饭的碗是二哥洗的。苏轻月带着小杂毛出去散了会儿步,由于明天要去镇上,很早就睡了。
黑灯瞎火的,夜里格外安静。
萧熤山高壮的身影站在次卧的门口,他其实是很想进次卧跟媳妇一块儿睡的。
踌躇着,不知道怎么开口。
想到媳妇冷淡的眼神,真是恨不得冲进去,直接把她按着‘办了事’算了。
也省得他这颗心总是七上八下的。
可她是那么娇小、那么柔弱,他害怕伤了她。
小杂毛从厨房角落的窝里走出来,竖着耳朵,不解地看着家里的其中一人就傻站在那。
它打了个‘狗狗’呵欠,又无精打彩地回窝睡去了。
萧熤山还在犹豫着要不要敲门。
苏轻月清脆悦耳如黄莺出谷的嗓音在房中响起,“二哥,你有什么事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