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媳妇……”他还想说什么,她把主卧的门带上了。
她出去了,他也就不拿乔了,三两口迅速喝完了药,药碗搁桌上,深吸一口气,重重吹灭油灯,倒头就睡。
省钱、省钱、省钱……
媳妇像他一样,开始小气巴拉的了……
也不对,他觉得他还是很大方的。
第二天一清早的,苏轻月起床时,见主卧的窗户开着,三哥又在做绣活了。
不知道为什么,每当看三哥一个大男人拿着针线仔细地给她缝衣裳,她心里就觉得暖暖的。
三哥昨晚没吃晚饭,她也没问他半夜要不要吃饭,吃过了药,反正药也能垫肚子。
进去给他把了脉,说三哥身体底子好吧,果然好,烧已退,他只是被所中的毒卡着了。
早餐一家人都吃得饱饱的。
饭后把碗洗了,苏轻月挑着箩筐,又准备上山了。
“媳妇,你还准备去吊脖子山啊?”萧羽川坐在炕上,身体从敞开的窗户探出,眉宇间尽是焦急,“那里真的有鬼,你不要去啊!”
他急得又想下炕。
她柳眉一蹙,“萧羽川,你不要再给我添麻烦了!”
“我……”他一脸的委屈,“我只是关心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