隔主卧远,她不知道主卧里的人说了什么。不过,三哥确实没因亲她的脸中毒,他之所以全身很快麻了,是被她悄悄点了他周身几大麻穴。
等把他背进了主卧,她又以极快的手法解了他的穴,他就又能动了。
只他的身体中了几年的毒了,气血淤阻,仍是手脚无力,暂时没力气行走,需养上些时日的。不过,他自行在炕上吃饭、换衣服什么的,还是没问题的。
三哥的中的毒也能解,只有几味药很贵,哪怕她买了这么多东西,用剩的钱还有二十多两,也不够钱买。
这些天又在忙着赚钱糊口,一时没去深山采药。再说了,去了深山采药,也未必找得到三哥中的毒所需的那几味药。他中的毒反正也不急,就先治标吧。
家里本来就有一个专门煎药的小炉子,小杂毛太小了,天天喝米汤,它喝的份量又不多,用大的灶锅煮米汤太麻烦了,她便买了个小铁锅,可以放炉子上,专门给它煮汤。
新买的精米要明天才送来,今天一家人吃的还是糙米,小杂毛吃的也是糙米汤。
她把一碗米汤端进次卧,刚靠近房门,里头的小家伙就发出“嗷呜嗷呜……”类似狗狗的叫唤声。
房门刚被她推开一条缝,小杂毛小小的身子就钻了出来,两只小后腿站起来,两只前爪抓在苏轻月的小腿上,高昂着‘狗狗’脑袋,“嗷呜……”
它使劲地摇着那条小小的尾巴,尾巴都快摇断了。
苏轻月俯下身,摸了摸它的狼脑门,“咦,小家伙,你能站起来啦。”
它的一条后腿受了伤,她给它换过几次药了。
她只要在家里,它就跟前跟后地围着她打转,就连她要出门,小家伙也拖着条受伤的后腿跟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