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清河淡雅的容颜没什么神情,眸光中却难掩黯然。
苏轻月在一边灶锅上煮了饭之后,另一口灶锅上炒菜。之前卖得只剩十斤的新鲜蘑菇早就吃完了。这几天的菜基本都是吃晒的鱼,还有她打蕨菜时顺便摘到的野菜。
鲜炒蕨菜卖完了,吃了几顿,其实也吃腻了。
野菜还有一把,以及上次山上的树上掏到的九个鸟蛋放着还没炒。
晚上的菜,她炒了一道野菜炒蛋,又煎了一碗鱼。
端去主卧与二哥、四哥一道用膳。
萧羽川就可怜兮兮地从敞开的窗户看着房里的三个人用膳,“媳妇,我饿……”
“之前我们赌的事情取消,我就过来扶你进屋吃饭。”她微笑着道,“就是让我背你、抱你进来也行……”
“听起来是很不错。”他唇角的笑容咧得很有笑意,“跟‘吃了你’相比,我还是饿死了好了。饭可以不吃,女人不能不要。”
“那随你吧。”她的心反正也够狠的。
房里飘出煎鱼的香味,萧羽川躺在地上,饿得肚子咕咕响,“媳妇,我要吃鱼……”
“那你就是同意了?”
“晚饭跟你,我都要吃。”
“只许吃一样。”她表示,“做人不能太贪婪。选一样就很好了。”
“媳妇,这两样根本不冲突啊。”他苦兮兮地,“我已经快被你毒瘫痪了,你真忍心饿死你相公吗?”
“……”她觉得一群乌鸦从她头顶飞过,“我没毒过你,别说得我像个恶妇似的,你自找的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