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实她与丰源酒楼也没签合同,古代可能还没有合同这么先进的说法,就是没签白纸黑字,她就是说出去抵赖,也是奈她不何的。
不过,她不是那么不讲道义的人。
她一向不是好人,做坏人,也得坏得有底线。
答应不说,那就不说。
“是啊,总不能害人赔钱。”又有人这么说了。没人问配方,倒是有人好奇了,“苏轻月,你把炒蕨菜的配方卖了多少银两啊?”
她笑笑,“问这么细做啥?你们家里有多少钱,会跟我说不?”
“这……”有人还是想问,也有人说别逼人了。王七姑是村里最八卦的,也在排队担水,“我估摸着卖了有十来两,你看她今天下午买的棉被、还有二十斤把的白糖,调味料……那都好几两了……”
“十两有没有啊?”村里有史以来,还没有谁几天挣这么大的数目,不死心的人多了。
“双倍还有的超。”苏轻月这么说了。
大家伙儿羡慕的羡慕,酸的酸。七嘴八舌头,讨论得起劲。
苏轻月本来想着,这儿人多,一次能问很多人,可真这么多人,她问的问题,又不太好意思开口了。嘴唇动了动,她没问出口,往周福全家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