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这辈子第一次做脸罩,你非要把脸跟屁-股扯在一起,你不死谁死!”她气得呼息都变粗了,萧羽川被掐得发不出个音,喉咙里“哧哧”地直喘。
萧熤山看到三弟被掐得脸都胀成了猪肝色,再这么下去,真要出人命了,无奈地开口,“月儿,还是算了吧,三弟肯定不知道你做的是脸罩才那么说的……”
“哼!”苏轻月冷哼了一声,还是松了手,“给二哥面子,算你走运。”
萧羽川的脖子一得到自由,鼻子就贪婪用力地呼吸起来,口鼻并用,气吸得太快,咳呛了几声,“媳……媳妇,你这是要谋……咳咳,谋杀亲夫了……把脸跟屁-股扯在一起,我也没错啊……”
“还没错?”她微眯起眼。
他满脸无辜,“你说哪错?那你说,是脸重要,还是屁股重要?”
她丝毫不犹豫地道,“当然是脸重要。不然我能那么气愤吗。”
“你说脸比屁股重要,人怎么会把屁股捂起来不让人看呢?总听别人说谁谁谁不要脸的,我还没听谁说过不要屁股。这说明大家都觉得屁股比脸重要。”
“……”死小气猫一套破歪理,竟然让她飙不出一句反驳的话。难道屁股真的比脸重要吗?
她摸了把自个丑陋得吓人的脸,得好好思索这个很有深度的问题了。
跟家里人打了声招呼,她挑着箩筐又去打山里蕨菜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