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把箩筐与篮子放在桌边,蹲下身瞧着小家伙,伸手摸了下它的腹部扁扁的,“你饿了吧。”
“呜呜……”它不会说话,只会奶叫着。
她昨天把它从箩筐里拎出来之后,就在柴堆上捡了一些干草,聚成约二指的厚度,放在次卧的角落,又拿了块不要的布盖在草上,给它做了个简单的窝。
可能它受了伤,也累了。
她把它扔在窝上,它就一直睡在那。
刚才它竟然去河边接她了,想必是闻着她的气味去的。
昨天她还抽空烧了一小碗米汤放在它的窝边的,她走到次卧一看,那一碗米汤已经见底了。
她把空碗拿回厨房,瞅了眼在她脚边跟进跟出的小杂毛一眼,“小家伙,原来你喝米汤啊。那再给你熬一碗大的。”
她迅速地升起了灶火,先给小杂毛熬了一碗米汤之后,马上煮早饭。
饭煮在灶上,她立马着手处理一箩筐蕨菜。之前在河里已经洗去蕨菜的浮土和表面的绒毛。切菜时切掉蕨菜尾部发黑的部分。
待小杂毛的米汤放凉了,她便把碗放在地上,招呼了声,“小杂毛,可以吃了,不会烫了。”
小杂毛大约知道是给它的,抬起小小的狗脑袋,像是感激地呜咽了声,咕噜咕噜地喝起了温度适宜的糙米汤。
灶上有两口大锅,一口锅煮饭,另一口锅里则开始烧水。把蕨菜倒在滚水中烫个二到三分钟,她再捞出来在冷水中浸泡约莫一小时。偿了一下,蕨菜的涩味基本没有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