房里的三个男人看到她,都很是讶异。
“媳妇,你怎么这么早就起来了,是不是听到四弟……”羽川话没说完。
她点了点头,“四哥发作几天了?”
“三天了。”川子道。
苏轻月脸色盈起内疚,“对不起,四哥,其实我早知道你身体痛了几天了。”
“媳妇……”
“月儿……”
萧羽川与萧熤山不解地唤了她一声。
萧清河未介意她的话,只是忍着全身抽搐的巨痛,额际汗水一颗颗滚落。
苏轻月曾问过四哥的情况。四哥说他是四年前双腿残之后,除了没知觉的腿部外,身体才开始每天没日没夜地痛,村里的孙大夫没办法,二哥与三哥带他去镇上。
镇上的大夫就给开了药。每天服一贴药,药对于这个家来说很贵,一个月要三两银子药钱。
她淡淡地道,“四哥每天吃的药,虽然吃了能止痛,痛楚也不会发作,但一断药,便会立即又发作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