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轻月瞥了他一眼,“随你。”
“我还是不掉眼泪了,你瞧瞧我,眼睛里干干的,一滴眼睛也没有。听人说女人是水做的,哭起来像什么梨花树下雨一样的。”
“梨花带雨。”
“对对,就是梨花带雨。媳妇你真厉害,居然会说成语。”他笑得起见牙不见眼,“相公就不哭了,男人哭,下的是猫尿,再痛我也会把眼泪憋回去的。我上次还以为媳妇不会说成语来着……”
刚才是针灸的必要才扎他痛穴的,这回,她是故意在他痛穴落针了,“给你醒醒脑。”
“嘶……嗨哟!”他痛得眼泪差点又滚出来,“媳妇,我就是想跟你多说说话而已……瞧你严肃的……”
“再跟我说话,等下扎错针,把你扎成废人。”
他倒是挺有骨气的,“媳妇要把我扎成废人,废人我也做了!”
“嗤!”她冷哼一声,没再理他。
又过了一会儿,等帮三哥针灸完,她收拾好了银针,看了看天色,估计中午十二点半了,问过二哥他们,都不饿,还是按先前打算的,两点钟再做午饭。
一个半小时她也不想浪费,背了背篓,拿了柴刀,同家里的男人打了声招呼,她就出门了。
中午最晒的时候,她也不想去得太远,离家不远的一座矮山走到山顶,左拐就是吊脖子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