喘了口气,继续大嚎,“你个没良心的老东西,钱没几个钱,怨起我这个糟糠,你倒是会怨,有本事你当年不要拿我的嫁妆钱去学医啊!”
“要是可以,我还真不想拿。”就因这事,一辈子都在老太婆面前抬不起头。
“好你个孙常德,你这是过了河就把桥拆了!”孙婆猛拍着自个的大腿,老的泛黄的眼珠子里泪水不要钱一样的掉,撒泼道,“我怎么那么命苦哟,一辈子就跟了那么个翻脸不认人的混帐……”
不远处有村民在地里,都停下了手里的农活在看热闹,甚至有人往这边赶。
苏轻月冷淡地说,“孙大夫,你的心意我会转告给我二哥、三哥、四哥的。事情已经发生了,欠债还钱天经地义。好在欠你家的钱,萧家也还清了。你也不用帮衬什么,萧家的日子,跟你没关系。孙婆说得对,我们两家以后不来往的好。”
说罢,她便往家的方向走,后头村民不断问孙婆发生了什么事,孙婆是边嚎边骂孙大夫居然藏了私,还想背着贴钱给萧家,村民都在劝和,也有说救急不救穷,没必要帮衬萧家的。
苏轻月回了家,把刚才的事跟主卧炕上的三个男人都说了。
萧熤山道,“孙婆来要债的时候,孙大夫没来,也是可能不知情。孙大夫为人还可以,说不上好,也不坏。”
羽川冷哼了声,“姓孙的真的要给钱,不会上咱家里偷偷的给?光天化日那么多人看着,他是故意给钱让人看的。他怕村里人把他骂臭了,没人找他看病了,影响他的生意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