厨房锅里煮的药材枝哑煎成水膏了,她又加了姜汁与细辛进去,继续熬煮。
看了看天色,估计早上十一点了,二哥、三哥食量大,本来早晨只各吃了一碗稀粥,要知道,他们平常一餐一人得吃四碗饭。把饭换成稀粥的膨胀量,至少一人得吃个八到十碗才饱。这会儿他们肯定饿了。
别说那两个能吃的,连她现在都饿了。
估计四哥的肚子也该叫了。
厨房里所有的食物只余十来个卖不掉的红薯,及几把她昨天摘的野菜。
打了水,把野菜洗干净,从燃着火的灶坑里抽了几根燃着的柴放到另一个灶炕,添了新柴,这样两个灶坑都烧起了火。
一口灶锅里煮药泥牙膏,一口锅炒菜。
十个红薯她没炒,而是直接用铁夹从灶火里刨了堆火种到灶的边缘,她把十个红薯都放在火种边烤。
在菜锅里放了少许油,把所有的野菜都炒了,起祸时分成四个碗盛好,又拿了四双筷子,都装进竹篮子。
此时,十个红薯也烤熟了。
她把红薯也装进篮子,先是进了次居,把二个烤红薯与一碗野菜放在炕旁的桌子上,并摆上一双筷子,“四哥,这是今天的中午饭。”
“家里的男人一向不吃午饭的……还是你吃吧。”萧清河看了食物,虽是简单的野菜、红薯,媳妇炒的菜颜色很好看,闻起来也好香,他顿时就饿了。但他也知道这已是家里最后的食物了,留着晚上吃也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