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是昨夜想了一个晚上,又从今早想到现在,也没想明白她在做什么。
本来想到村里的孙大夫与镇上的陈大夫都说她脑部有淤血,要针灸才能化散,可针灸的风险太大,有可能不但治不好聋,还会致瞎,两位大夫都不敢动手。
难道她在自行针灸治聋?
又觉得这不可能。
因为媳妇根本不懂医术。
搞不明白,就只有问她了。
她顺着他的话说,“是啊,我在找虐。”
“媳妇,”他一脸的严肃,“以后你别再这样了,真的吓着我了。还有……四弟。”
“清河怎么了?”她脸上立即浮起关心。
面对她毫不犹豫地在自己面前关怀四弟,萧羽川心里不是滋味,“你那么关心他做什么?他不就像我一样,从昨晚到现在一直担心你,一直没睡。”
苏轻月打开房间门,走到院子里。
次居的窗户敞开着,萧清河不时伸出头往这边张望。
他的腿不能动,窗是在炕边上的,身体要倾出窗子,又要保持不掉下炕的话,身体要斜在炕上,全靠双手撑着窗框,特别的吃力,他的脸色胀得有点红。
他的双手……
她看到他修长洁白的双手上有擦伤的痕迹,她猜到,是他吃力撑着身子朝主卧这边看太多次的原故,导致手都伤了。
“轻月,你没事了?”萧清河看到她,满是忧虑的清俊容颜瞬间亮了起来。
“我没事了。”他诚挚的关心让她感动。她走进房里,将他的身体扶坐回炕上,他的身体有点儿发抖,估计是久未进食,又用力过渡的原因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