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萧清河,你在意我是个聋子吗?”她轻声问。
他摇首。只怕她在意自己是个残废。
“那你在不在意我很丑?”她脸上浮起黯然。
他定定地瞧着她明亮水润的眸子,“在我心里,你很好看。”
已诊明了他的病情,她回视着他因病而过于苍白的俊颜,他的眸光是那般的真挚无伪,这个男人,是真的不嫌弃她。她在心中暗暗下了一个决定,“我知道了。”
在这个家,最让人心疼的是萧清河。
她收回了手,站起身,“天色暗了,我去做晚饭。”
“辛苦你了。”他颔首。很想帮她,却无能为力。
待她出了门,他才以左手轻抚着右腕上被她抚过的地方。她的小手温温的,覆上了他的右手,摸了他的指节,又触了他的手腕……
他喜欢她这么碰他。
喜欢她带给她的温暖。
尽管,她方才的举动有一点儿奇怪。说是勾-引,又不像。她是他的妻,她想对他做什么,都无妨。
忽然有一种冲动,想跟二哥与三哥说,让他们看着轻月,困着她,怎么也不能让她走。
可他不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