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原来是这样。”她又问,“我被你买来多久了?”
“一个多月。”
好在时间短。她声音还是没波动,“那我们有没有……”
“有没有啥?”
“那个……”
“哪个?”他不知是真不懂,还是假不懂。
她嘴角抽了抽,干脆说白话,“我们有没有上-床?”
“有啊。”他笑得见牙不见眼,她跟他不是差不多天天睡一张炕上嘛。
“我这么脏、这么难看、这么恶心,你也碰?”她沉不住气,肺快气炸了。
他盯着她嫩嫩的小嘴,“我说媳妇儿,你别这么自卑啊,我可从没真嫌你……你说我不碰你,去碰谁?”其实他没碰过她,见她气着的小脸表情格外生动,就是忍不住逗她。
她气得浑身发抖,牙齿里迸出一句话,“知道我为什么带你来这儿么?”
“洗鸳鸯澡啊。”回答得理所当然。
她一手扯过他往河里一抛,他的身子像抛物线一样飞了出去。
嘣,平静的河面溅起好大的水花。
他头朝下,栽进了河水里。
他沉到河底差点撞着脑袋,好不容易冒出来的时候,只听媳妇的声音像翠鸟一样叫得好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