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家婶子也说道,“是呢,大山打猎是把好手,常年打猎的,剔毛皮技术都不错。”
“大山剔得更好点,别的猎户剔毛皮又不是没见过……”
“那倒是。”
王阿狗看那狍子毛皮上的三个洞,是竹子尖给戳烂的,“这毛皮样子不错,可惜破了洞,值不了几个钱了。”
“能猎到狍子就不错了……”大伙儿又你一言我一语的。
王家婶子看着狍子肉说,“给我来个一斤,还是二斤好了。涨价了,镇上得十四文的话,十三文钱改天怕是买不到一斤了。多买点回去,用盐腌着慢慢吃也不错。”
又有人说,“我本来只想要一斤的,还是多买半斤吧……”
“我也多要半斤……”
架台的旁边地上准备着一把约莫比筷子稍长的草,萧熤山按照村民要的斤数,依次切好、称好,每块肉都用刀尖在肉上钻了个眼,拿起一每根草穿过肉眼,扎好,又在草的两头打了个结,这样就能拎着草系好的肉块了,也不用手抓肉,会脏到手。
到孙婆的时候,他切了一斤左右的狍子肉,称好了,递给孙婆,“一斤肉。”
孙婆数了铜板递过去,原想叫大山再稍送点案板上的肉沫的,看到边上那么多人,尤其张家那位自以为公正的,什么也不说走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