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轻月笑得浑身打颤、受了伤的内脏突然抽痛不已。
做人果然不能去笑话伤残人士,现在报应来了,特么的,笑得痛扯内伤,脏腑又抽又酸的、痛死她了。
见她敛了笑,萧羽川大踏一步到她跟前,“怎么不笑了?你脸色不对,是不是哪里难受?”说着抬手想去轻拍她的胸口。
她抬起没受伤的左爪拍开他的手,无声地说了三个字,“死色狼!”
媳妇那嘴形相当清晰,萧羽川愣了一下,“我何时色你来着?就你这模样,请我色还不色你来着。”他不就是关心她嘛,好心当作驴肝肺。
苏轻月是瞪着他的,‘见’他说的话,又以没音的话哼了一声,“你现在比我还丑。”
甩了个白眼子给他,又推了他一把,她向厨房走去。还是去看二哥什么时候做好中饭。
人是铁,饭是钢,她中饭不吃饿得慌。吃餐中饭都这么艰难,这么多波折,越艰难,她越要吃!
收到媳妇鄙视的眼神,萧羽川不乐意了,“媳妇,我真没想色你的……”想到他想伸手给她拍拍胸……难道是这个动作让她误会了?
他是她相公,别说是误会,就是他真想摸她又怎么样!
见媳妇不应,他摸了把自己浮肿的脸,“媳妇,要是我的俊脸真的丑了,你可别嫌弃我呀。”
聋子听不到,他还以为她是嫌,声音不满了起来,“苏轻月、臭婆娘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