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是表示被人盯上,有人准备动手的意思!
“你怎么惹上这帮人了?”
“什么时候的事情,你怎么不早点通知我?”
曾胥紧张的看着李骅洋,喝酒的兴致全没了。
李骅洋点了根烟,摇了摇头。
他总觉得这件事,跟在逃的海王爷有关,可他也不方便跟曾胥说。
毕竟曲宿已经被抓进监狱,不可能再派人出来报仇。
他现在无凭无据,说的越多,反而会引起不必要的怀疑。
正在这时,却见曾胥一拍脑子。
“我怎么把他给忘了。”
“海王爷!”
曾胥看着纸条上的内容,眉头紧了紧。
几个月前,市局按照李骅洋举报的位置,一举端掉了海王爷的走私窝点,抓获海王爷两名海王爷的手下。
当时,审问并没有实质性进展。
而走私惯犯海王爷,一直在逃,不曾被抓获。
后来通过,海王爷经营多年的走私线路,顺藤摸瓜查出了凌亿集团诈骗案的事情。
由于凌亿集团诈骗案涉及人数众多,整个市局的精力全部放在这上面,反而忘了海王爷的事情。
“你们不能继续住在清河小区了。”
“这是老城区,治安本来就差,街道上连个监控摄像头都没有。”
“万一海王爷找人报复你,等市局发现,早都已经晚了。”
曾胥看着李骅洋,眼中多了抹急切。
李骅洋吐了口烟,点了点头。
“我回头就让我媳妇搬走。”
“但我得留下……”
“这帮人盯上的是我,我搬到哪去都逃不掉。”
“不如留下来,你们派人在附近盯着点。”
“一旦有事,也好有个照应。”
李骅洋长长呼了口气,敌人在暗处,他在明处,主动出击肯定会打草惊蛇,不如守株待兔,顺藤摸瓜。
曾胥想了想,摇了摇头。
“不行,你看纸条上面的信息。”
“这个红色的叉,就表示有人要动手了。”
“我会派人在清河小区附近蹲点,但我建议你跟弟妹,这两天不要回家!”
李骅洋没再接话,而是看着曾胥,反问道:“你觉得……”
“这个纸条,是谁给我的?”
曾胥一时语塞,张了张嘴,憋了半晌才重重叹了口气。
“李老弟,这种事情,也不好肯定是谁……”
“反正你最近多小心,一旦发现不对劲,立刻报警。”
“你也知道,市局有些事情,我们知道,但不能往外说。”
“这帮人的成分特别复杂,非说跟他们有关系,也不一定真有关系。”
“要说没关系,仔细查查也能查出点事!”
曾胥边说边拿起酒瓶,绕起了弯子。
李骅洋闻言轻笑一声。
“是林琅吧?”
曾胥闻言,“噗”的一声,把刚喝进去的酒,全都喷在地上。
他诧异的看着李骅洋。
“你怎么知道?”
李骅洋接着点了根烟,笑了两声。
“一九七五年,林琅集结一帮地痞流氓,利用他们,对老旧的居民楼,采取强拆,动迁的勾当。”
“他本人心狠手辣,对手下兄弟讲诚信,有不少簇拥者。”
“有一次,跟另一伙混混起了冲突,打架过程中,被人砍掉了左手拇指,只剩下九根手指。”
“所以,道上人送外号,九爷!”
“靠着动迁的生意,林琅没少捞钱,自从严打过后,他成功洗白上岸,九爷也就成了林总!”
“东海省房地产前十的公司里,有一家叫海昌国际集团,就是林琅的公司。”
“自从2000年往后,海昌国际集团旗下的公司,因为强拆被起诉高达六百次!”
“最后眼看要兜不住,林琅拿出五千万了事。”
“自此之后,他鲜少露面。”
“但却成为了东海商会的副会长。”
“曾胥,你还有什么要补充的吗?”
李骅洋看着曾胥沉声问道。
曾胥咽了咽口水,看着李骅洋的眼中,满是骇然。
他微微摇了摇头,没有说话。
李骅洋刚才所说的,甚至比市局档案室的资料,都详细!
他倒是好奇李骅洋是怎么了解到,关于林琅这么多消息的?
李骅洋长长吐了口烟,拿起酒瓶灌了一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