良久,景如画把视线移开,恢复到平日里的模样,开口道“你不该来的,我不再是风月国的景如画,也不再是景府的主母。”
“你不是风月国的景如画,我亦不再是风月国的景如墨。”那男子抬脚,一步步的走上台阶,姿态优雅,仿佛他脚下的不是台阶,而是莲台,一个男子,竟然也能走出步步生莲的味道,却让人不觉得违和。
那男子在景如画的桌案前站立,头微微垂下,鬓边一缕发丝从肩上滑下来,一股墨香压着龙延香的味道钻入景如画的鼻中,“你景如画虽不再是景府的主母,却依旧是我景如墨的妻,我一日未休妻,你便一日是我的妻。”不同于刚刚的清润,他的声音低沉,有种蛊惑的味道。
景如画一愣,他何时变成了这般?
“景如墨,你确实不是风月国景府的少爷了。”景如画看了他半响,才叹了一口气。
“你我都不再是当年!”景如墨眼眸微微黯然,风月国景府是他们的家,时过境迁,历经千年,再也回不到当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