走进班级的教室,过了会老师进来了,这是一个斐济族的本地女老师,她没有非常黑,可能还没嫁人,身材也是极好,并没有那种高大胖黑的感觉,反而有种时装模特的美。当然,尽管如此,也还是不符合我的审美,我还是喜欢美丽那种有如大陆江南女子般的清秀美。
“阿富,听说你要退学啦?”同桌施丽丽大声问道。施丽丽,虽然姓施,但跟西施一点关系也没有,跟名字丽也搭不上边。只是由于是班长,因此消息异常灵通。以至于每次我迟到,老师也必定知道。这是相互的消息交换吧,我想。她这么大声一问,坐我前面的美丽,霎时回头。慢慢的眼睛里起了雾,浮在大大的眼睛上,水汪汪的。“真的吗?”她问我,导致我心里起了一些留恋之意。“我没退学,只是休学,我舅舅要带我去香港见识一下外面的世界。”我违心说道。“斐济是太小了”她喃喃道。便回过头,不再说话。
老师正常还是下午两点前英文授课,下午两点后中文授课,这样一来学生对英文和中文,普通话都比较流利。斐济语因为平时也接触,所以斐济语我也能交流,只不过斐济各岛人口加在一起也就几十万,因此斐济语也就不是那么重要了。我父母是广东后裔,因此我粤语也甚是熟练。老师不停的在课上讲着什么,我也心不在焉,一直想着刚才打架的一幕,甚是兴奋。直到老师点到我的名字。“albert!”老师点名。我以为又要开始教训我了,谁知道她走过来,将我紧紧抱住,把我的脸埋在她丰满的胸脯上。过了一会儿,她回到讲台上,对同学们说道“由于albert同学身换重病,需要到香港治疗一段时间,这两天就要办理休学。同学们我们应该要给albert办个欢送party,鼓励albert勇敢的去战胜病魔,尽快回到我们身边”。嗯?老妈到底是跟校长怎么讲的,太不靠谱了。这时美丽幽幽的转了过来,泪眼汪汪的看着我,“李不为,你都生病了,还骗我。”我真是百口难辩啊。还是默认了吧。接着全班同学都一一给我拥抱,都动情的跟我说着。特别是徐娜抱着我失声痛哭说喜欢我,暗恋我,不希望我有事什么的。天哪,这都什么啊。美丽最后一个拥抱我,只是抱着也没说什么,就直接对着我的嘴唇,与我拥吻起来。全班响起热烈的掌声,这幸福也来得太突然了。徐娜说了一句,祝福你们!就趴在桌上哭泣了。拥吻了美丽之后,老师还跟我们说,让美丽跟我好好在校园逛逛,纪念这美好的青春,美好的爱情。
在全班同学的注目下,我跟美丽走出了教室。来到了操场边上的树林边,美丽再次扑到我怀里,我心有惭愧的抱着她,跟她说道,“其实…”“你不用说,我知道你的心意,直到刚才校门口你为我挺身而出,直到我知晓你的病情,我只怨我们的爱情来得太晚,爱得太短”。说完,美丽又用柔软的嘴唇封住了我欲解释的嘴。
在海风吹拂摇曳的椰子树下,我第一次尝到了爱情的甜蜜,我跟美丽相拥相吻,久久难舍难分,在英雄救美和人生别离的两大事件下,我拥了美人归。
放学后,我骑着美丽的车,美丽坐在后面环抱着我的腰,我们一脸幸福的往学校外骑去。现在是苏瓦时间下午5点多,天还未黑,夕阳柔和的照耀这个海岛城市,我们准备骑到海边,吹海风,踩沙滩,吃海鲜,游泳,还有参加夜晚的篝火晚会。刚骑出校门不远。只见一群人朝我们围了上来。不好!一定是sumit来报复我了。自行车后面坐着美丽,我不能跟他们搏斗,万一伤着美丽就不好了。我带着美丽,一个急转弯,往反方向骑去,脱离了他们的欲形成的包围之势。我飞快的踩踏着自行车,大力丸的效果这时体现了出来。我带着美丽飞骑,一点都不觉得比我自己之前一个人骑得慢,飞速的骑了很久也不觉得累。
正当我以为甩掉了那一群人时,一辆皮卡车突然出现在我们身后,那一群人坐上了皮卡往我们的方向急速驶来。我一念糟糕,龙头一拐,往小巷里骑去。美丽吓得尖叫,紧紧抱住我腰。这时我只有一个念头,赶紧往家里骑,找到舅舅,只有舅舅能把控当前局面,因为我隐约间听到皮卡车里的人叫道“无故打伤我乔杜帮的人,你跑道天涯海角也没用”。“乔杜帮?”好像在本地势力极大,99年的时候还赢取过大选,不过只是一年就被武装政变,虽然政变被镇压,但很快两年后就下台了。由于斐济很小,世界新闻也不怎么通畅,大家基本只关注斐济本地新闻,因此斐济发生屁大的事,大家都能口口相传而知。糟糕,原来sumit还是乔杜帮的人。
我脑子一片清晰,得抓紧找到舅舅,sumit是帮会的人,那就极有可能还携带枪支。我在各个小巷里七拐八弯,一时间还暂时避开了皮卡车的追逐,不过我看到他们还是兵分几路,有开皮卡的,有跑步追的,最后我看到有人居然骑起了路边一辆摩托车。离我家只剩一个街区,再有一两分钟我绝对能赶到家门口大喊舅舅,这时摩托车追了过来,眼看就要撞上,我一个脚撑急停,对美丽说“美丽,前面那个暗红色的房子就是我家,你骑过去请我舅舅过来帮忙,我在这拦住他们”。美丽正想说不,摩托车这时速度极快的冲了过来,美丽只好一咬牙往我家骑去。
我眼睛死死盯着将要撞过来的摩托车,当它飞撞过来时,我急速两个侧闪,险险避开。摩托车又掉头往我方向飞骑过来,我又往侧边一闪,但还是不慎被摩托车刮了一下,蹭破了手臂的衣服,手臂处火辣辣疼。等着摩托车掉头又飞骑过来时,我咬牙一闪,手往摩托车处用力一抓,抓住了摩托车手的衣领,生生将他拽倒在地,他重重的摔在地上,久久爬不起来。
这时我看见不远处,皮卡驶了过来。皮卡车货舱上,隐约有六七人,车内也坐有几人,货舱上的人,一个个都举着武器,片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