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一寒亲手为苏染化了妆换了衣服将她送上了乔云深的车。
苏染是发光的珍珠,精心装扮起来明艳动人,乔云深连番侧目,看的苏染都不好意思,觉得不妥:“是不是妆化的太浓了,都是一寒……”
“没有,很好看!”乔云深拉下她擦脸的手,无比肯定道,“染染,你是我见过的最耐看的女子!骜”
侧脸的弧度像一弯浅浅的月牙,透着皎洁的光歧。
耐看,而不是一瞬间的惊艳,这确实就是苏染的特色。虽然第一眼不那么出彩,可却是越看越有味道,越看,越舍不得放手。
乔云深忽然有些理解容铭远。
苏染不好意思的笑了笑,然而哪个女子不爱美,哪个女子不喜欢听赞美的话,她过去三年只为容铭远而活,以后的日子,她要为自己而活。
乔家大院门口有重兵把守,乔云深的车子开到门口时门口的警卫照例查询了一下就放行。
苏染有些咋舌。
乔云深笑着安慰她:“染染,把一切都交给我,我会走在你前头,你只要站在我身后就好。”
他牵着她的手,她看着他ting拔的背脊,一步步,走入这个深宅内院。
相比外观的气派,内院显得简单很多,没有三步一岗五步一哨,只有满园青青翠竹和名贵稀世的花花草草。
闻着清香,如沐春风。
乔云深说爷爷不喜欢复杂,人老了就喜欢安静的生活,颐养天年,这些花草都是他亲手栽种的,几乎每一种都可以入药。
苏染暗自惊叹,人已经来到了小筑门口。
夏天闷热,小筑临水而建,夏风习习,相当宜人。
门口有一个警卫,看到乔云深朝他微微颔首,然后敲门,得到应允后才打开门,请乔云深和苏染入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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小筑内只有一人,一几,和一榻。
苏染看到一个头发雪白双目炯炯有神的老人坐在榻上,他的面前摆了一个珍珑棋局,手边的几上泡着一壶西湖龙井,茶香四溢。
老人的背脊如松柏ting拔,看到他们,只说了一句:“来了。”
乔云深拉着苏染走近,为他们介绍:“是的,爷爷,我们来了,这是苏染,”又对苏染说,“染染,这是爷爷,叫爷爷。”
苏染听话的唤了声爷爷。
乔镇远手执子棋子,嗯了一声:“云深,想好对策了吗?”
这是珍珑棋局,乔镇远年轻时无意间摆下的棋局,到现在只有一人破解过,乔镇远说过,谁能破,他就答应那人一个要求,无论什么要求都可以。
下棋并不是乔云深的专长,他潜心研究过,也请教过很多人,可,棋局确实难解。
见乔云深不语,乔镇远又把目光放到了苏染身上,他意外的是苏染眉头深锁,似乎在苦苦冥想。
“怎么,小姑娘你能解?”乔镇远看着苏染,看着她眉心紧皱的模样,竟觉得十分喜爱和亲切。
似乎在他的记忆深处,也曾经有这么一张稚嫩美丽的脸庞露出过如此困惑。
苏染的注意力被乔镇远拉回,那一声小姑娘叫的苏染非常不好意思,乔镇远又补充:“只要你能破了此局,我就可以答应你一个要求,无论什么要求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