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迫不及待地推销自己。
“对啊,该你了,可爱的小猫。”
沐雁声伸出一只白皙修长的手来,轻轻抚了抚贱龙柔软的皮毛,动作温柔,唇角噙着爱怜的弧度。
贱龙舒服的不要不要的,轻哼出声,任由沐雁声取了一瓶血。
最后,沐雁声的目光,才落在江楼月的身上,明显是一副兴致缺缺的模样,仿佛江楼月并不如前面三位有研究价值一般。
“好了,血液取样完毕,你们回去准备一下,明天记得准时上课。”
沐雁声叮嘱了一句,就走了。
“这个女人怪怪的。”目送着沐雁声远去的背影,江楼月禁不住皱眉,“师兄,我们真的能信任她吗?”
“那要等我解析完这粒红色的药丸之后。”
帝九宸张开手,一颗硕大的丹药引入眼帘,他放在唇边轻嗅了嗅,道,“有一股血腥味儿。”
一个时辰之后,帝九宸做出了结果。
“这的确是极品的伤药。”帝九宸黑眸一黯,“只不过掺杂了一些不属于人类的血,血中充满了狂战之气。沐雁声给摘星吃这种特殊的药丸,到底想干什么?把他当实验活体吗?”
“不是吧?!”
南宫摘星脸色一白,“为什么要拿我当实验体啊?我那么帅气,那么纯良。”
他把月兔提溜起来,送到帝九宸的眼前,道,“一般药师不都是拿小白鼠、小兔子一类的当实验的吗?”
“小摘星,你可恶!”
月兔踢腾着短腿儿,白色的胡须抖了抖,“我要诅咒你……呜呜。”
南宫摘星捂住了月兔的嘴。
帝九宸答道:“仅仅用动物,多没意思。这个沐雁声,一看就是狂热的实验者,散发着坏女人的强大气场。虽然不知道她拿我们的血要做什么,但是看到她连阮麟的血都取到了,应该不会太乱来,阮麟毕竟是阮震山的儿子。”
“咦?月兔,你的耳朵看上去怎么怪怪的?”
南宫摘星本是提溜着月兔颈子上的皮的,如今凑近一看,才发现月兔的两只长耳朵,向着完全相反的方向耷拉着,“你左边的耳朵好像跟右边的耳朵对调了。”
“对调?”月兔伸出两只小爪子,勾住了自己的两只耳朵,轻轻拉了拉,“怎么感觉耳朵根部有点痛……”
帝九宸是医者,他上前一步,仔细地检查了一下,俊脸一下子就黑沉了下来——兔耳根部有一排细密的缝合线!
“月兔,你的耳朵被人割下来,重新缝合了。好像还左右缝错了。”
“啊啊啊啊啊!我的耳朵!我还没娶老婆,我还没谈过恋爱,是哪个王八羔子干的,我要诅咒你!我要狠狠地诅咒你!”
月兔的尖叫声,久久回荡。
南宫摘星满头冷汗:“我想到了一个人。”
帝九宸转过头,跟南宫摘星四目对视:“看来,我们怀疑的是同一个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