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歌看着棋盘上的棋子也是醉了，她不得不佩服慕容春的好耐心，居然这么有耐心陪石徳烈下棋，她知道石徳烈的棋烂，但没想到烂到这个程度，真心让人无语啊。
不过方歌答应了人家，肯定得继续下去啊，而且她还有重要的事情要问慕容春呢。
“慕容爷爷，有没有什么药物能让男性不能生育的？”方歌问慕容春这个问题的时候并没有看向慕容春，似乎是漫不经心，但双眼却一直盯着慕容春的双手。
慕容春原本手里还拿旗子的，方歌那句话一问，正在下棋的手瞬间就停住了动作，方歌立刻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。
看来她猜测得没错，晏厉宸真的是找慕容春帮忙了，她真是一个蠢蛋，这么多年了，居然一直都没发现，还一直觉得是自己有问题。
天哪，要气死她了，这个晏厉宸，真的是过分啊。
慕容春咳嗽一声，极其不自然的应了一声，“嗯，这个我还是第一次听说，有这种药吗？”
方歌心里腹诽，慕容春一把年纪了居然还一本正经的演戏，还当做什么都不知道呢，不知晏厉宸给了他什么好处。
“是啊，慕容爷爷你不知道吗？”
慕容春摇摇头，轻叹一声，有些无奈道，“看来我是真的老了，连这个都不知道，也是，现在科技如此发达，现在是你们年轻人的世界了，这些我自然都不知道了。”
方歌特别想说你别装了，但碍于面子还得一步一步来，她已经不是以前那个年幼无知的小丫头了，她知道凡事是需要办法的。
方歌正要开口说话，一旁的石徳烈不耐烦了，吼道，“都说下棋不语真君子，你们居然还聊上了，什么避孕不避孕的，是不是晏厉宸啊？他干这个事情又不是一次两次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