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歌一惊，连忙撇清关系，“你去问晏厉宸好了，你问我干嘛？我不知道的啊。”
老教授第一次对她慈眉善目的，方歌都有些受宠若惊，觉得他可能打着什么坏主意，不敢应他的话。
“我之前猜测你也知道，但现在嘛，我有点看不透了，你告诉我吧。”
老教授像老顽童一样缠着方歌，非让她说个清楚不可。
“周教授，我真心什么都不知道啊，他工作上的事情我从来不管的，再说了，也轮不到我来管啊，人家是总裁，我只是一个学生，我知道个啥。”
周教授翻了一个白眼，不满哼道，“你这样可不行，晏厉宸身边需要一个女强人，我看你报告写的挺好的，怎么实践就不行了？”
“那也得给我实践的地方啊，北宸那么大的集团公司，才不会傻的让我练兵咧，你说是不是？”
周教授捋着胡须，不太赞成方歌的话。
“现在好多大学生创业，你就没想过要创业吗？”
方歌倒是想过，不过一些乱七八糟的事情都耽误了，她现在也不知做什么好，没有合适的项目，更何况她现在也没那个精力啊。
“不知道要做什么。”
周教授恨不得打方歌一顿，那么多商机，她居然都没发现？他都怀疑自己眼光有问题了。
他觉得方歌是一个聪明的学生，可以好好培养的，说不定就是一个霸道的女总裁，驰骋商界，但怎么感觉她现在很蠢呢？
难道有了霸道总裁做后盾，自己就懒惰了吧？老教授觉得这样不行，他可不能让一颗天才之星陨落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