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歌轻声问道，“公主去过中国吗？”
公主摇摇头，神情有些黯淡，“没有。”
不过随即又笑了起来，柔声道。
“在梦里去过几次，不过到底不熟悉，不知是什么样子，大部分片段都是从网上看到的，所以做梦就去过几次。”
她一直想要去，但父亲和母亲都不让她去，再加上她要结婚了，她怎么可能会去中国？
现在也只是想想罢了。
方歌沉住气，轻声道，“公主和我们的朋友长得像，你知道吗？”
“知道啊。”公主依旧笑着，笑容甜美可爱，俏皮的眨眨眼。
“我还知道我是你老公的前女友，啊，不对，我长得像你老公的前女友。”
公主捂嘴笑了起来，自嘲道。
“不仅有人说长得像你的朋友，还有人说我长得像非洲人呢，哈哈，不过我最像的是我的母亲，我简直和她一个模子刻出来的，他们都说特别像年轻时候的母亲。”
方歌见过公主的母亲，是觉得她们长得有些像，不过毕竟她没见过公主母亲年轻时候的模样，一无从判断。
公主把挂在脖子上的项链拿出来，下面缀着一个圆形的盒子，打开盖子，里面是两张照片。
左侧是一张黑白的照，看上去像二十岁左右的女人，的确和公主长得很像。
另外一边是一张彩色照片，一个扎着马尾的小丫头，笑起来很甜美，应该就是眼前的公主了。
“这个是我。”公主指了指那个马尾的小丫头让方歌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