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歌抬起脚就狠狠踩了晏厉宸一脚，晏厉宸疼的龇牙咧嘴。
宋清微立刻站出来叫道，“这就不是淑女所为。”
方歌瞬间蔫了，垂着头，看来她真的是要被宋清微虐了啊。
老爷子咳嗽一声，看向宋清微，“只是名义上的女儿，你别太当真了，我就喜欢方歌这样性格，若是真变成大家闺秀了，我还真不喜欢了。”
老爷子一句话，直接解放了方歌，方歌差点就高喊爷爷万岁了。
何秋芳回去之后就跟法院申请离婚了，正常来说，方程变成植物人躺在床上人事不省，法院是不可能批准的。
不过晏家打了一个招呼，法院也就批准了，当即生效。
晏厉宸让安特盯着何秋芳搬家，何秋芳倒是很淡定，别墅里的东西都没拿，只拿了她和方翎的衣物，还有其他属于她们的东西。
何秋荣过来帮忙，见到安特的时候，还有些心虚，不敢吱声。
东西都搬完了，安特换了锁和钥匙，何秋芳站在别墅的门口良久，最后才不舍的离去。
老爷子安排了人照顾方程，方歌心里也稍微放心一些，现在差不多就是接手方式的事情了。
按照晏厉宸说的，她当一个隐形人，明面上的功夫都交给晏厉宸去做，两人几乎直接就达成了一致意见，这是很难得的。
晏厉宸之前安排了人去方式做调查，现在也派上用场了。
当方歌看到摆放在书桌上整整齐齐且密密麻麻资料的时候，整个人都呆住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