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人八卦。
方歌竖起耳朵，嘴角含笑，生气？那个老男人，不是整天板着一张脸吗？不是随时随刻都在生气吗？
“我们老大说开会的时候心情还不错，结束会议等电梯的时候，不知怎地就生气了，还为难了一个保洁。”
方歌扯了扯嘴角，难道是因为她？
不是，在晏厉宸眼中，她微小的连个渣渣都不是，晏厉宸怎么可能生她的气呢。
“小歌，咱们公司每层都有像你这么卡哇伊的保洁小妹吗？”
“没有啊，全公司就我一个啊。”
话音一落，茶水间的男同事立刻作鸟兽散。
“总……”大家撤退的时候，见到了霸气威武的总裁大人，就站在茶水间的门口，阴森森的瞪着他们。
天哪，总裁不会跟保洁小妹有啥吧？
大家忽然就觉得世界末日到了，想走又不敢走，想留那是更不可能的。
大家悄悄的看向方歌，只见她嘴角含笑，依旧淡定十足的和总裁大人对视，那眼神，那气场，简直了。
“你，过来。”晏厉宸朝方歌勾了勾手指。
“总裁大人有何指教？我这边还有事情没做呢。”
方歌歪头看着晏厉宸，还煞有介事的擦着桌子，丝毫不在意晏厉宸那阴沉的脸。
“我的办公室需要打扫，现在马上立刻。”
“哦。”方歌应了一声，慢吞吞的往外走去，刚走两步，又回头，差点撞到晏厉宸。
“请问总裁大人，你的办公室在几楼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