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痛,我要杀了你!”
冬日的阳光一瞬即逝,昨日的明媚阳光,换来的是今日的狂风暴雨。
“轰隆!”
一道闪电,就在窗户外不远的楼房划过,那耀眼的白光,看起来充满了危险,让人内心发寒。
此刻就一个披头散发,脸上身体全是牙齿印,下身还发出阵痛的女人,死死的掐着一个男人的脖子,留着眼泪疯狂的吼叫着。
“我还活着?”
“我还活着。”
“我还活着!!!!”
“哈哈,我还活着,我还活着!”
这是第一次,郑秀恒感觉到了生命的美好,原来活着是那么的幸福,哪怕自己的脖子被人掐住,他也能轻松的发声,脸上那欣喜若狂的表情,让面前赤果果的女人,更是为愤怒。
“嗷嗷!”
“啊!”
女人捂着自己被小白狐咬了一口的手掌,吃痛的叫了起来,而郑秀恒也回过了神来,突然伸出手抓住了床头那铁皮闹钟,而后……
“咔咔咔!”
女人又傻掉了,看着那像是橡皮一样被人捏扁的铁皮闹钟,她的第一个反应就是‘这一定是场梦!’
而相反的郑秀恒却是更为惊喜,以往用出超过常人身体的力量,总会为肌肉带去一点轻微的刺痛感,以往真的是轻微,特别是越往后刺痛感越少,但这一次却是半点都没有了。
“成功了吗?我的病好了吗?”
“砰!”
一拳将床后的墙壁打了一个大洞,也不知道是不是承重墙,这是要杀人的节奏啊,好在从墙壁掉出的石块来看,就知道不是承重墙。
而这样暴力的举动,让女人再次认同了自己还在梦中的想法,也唯有梦才能解释着一切。
“哈哈,我还活着,我的病好了,我好了,我好了……哇!”
看着那怪物男孩,在两次破坏后突然大吼大叫起来,然后没有任何预兆的,像个孩子一样的大哭起来,那泪水像是雨滴一样不停落下,像是要和窗外的暴雨比比,谁的速度更快。
“啊,我的病好了!”
女人听到这男人又哭着吼了起来,就算是在梦中也有些不爽了,所以直接骂道:“人渣,你上了老娘就说病好了,处·女还有治病的效果吗,老娘都还没哭,你哭个什么东西,就算是梦中,你面前坐着的可是性感女神李孝利啊!”
无视了李孝利的自恋,郑秀恒哭得更伤心了,但表情却是越来越痛苦,痛到骨髓。
“我怎么会做这样的梦,还会梦到这样的疯子呢?”李孝利像是被自我催眠了一样,坚决认为自己在做梦,眼前的一切都太过荒唐,她只能这样去想了,
看到那小子哭得无比的痛苦,刚才还想杀了他的李孝利也有些不忍和奇怪了。
“他说自己病好了?看他那样子,不会是……神经病吧。”
看着这小子越哭越伤心,李孝利抱着一会再干掉他的想法,伸出手在他后背轻轻的拍打起来,虽然有些无奈,但性格决定了一切,最起码此刻李孝利也不急着杀人了。
至于是不是在做梦,就只有她自己才知道自己的想法了。
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
中午十二点,房间沙发上,郑秀恒和李孝利一人坐在一边。
此刻两人的情绪都完全恢复了过来,郑秀恒恢复了冷脸,没有了半点脆弱的模样,而李孝利也不在喊打喊杀了。
穿着郑秀恒的毛衣、牛仔裤,外面套上了自己的大衣,李孝利看上去除了脸色有些长白,左脸颊有着两个还未消散的牙印外,和昨天的样子,倒也没有太大的不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