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小柔见景诺眼中闪过一抹忧伤,立即补刀:“如果我没记错,我与景总裁应该只是未能成功合作的生意人而已”
温小柔说完这句话后,立即趁景诺放松之时去掰开他的手,与他较真果然是最对的选择。
就在温小柔差点逃离之际,景诺突然回过神,掐住了她的脖子怒问:“温小柔,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?”
景诺的情续由一晚上的愤怒转变心痛,他对温小柔的冷嘲热讽无言以对,他一整晚都在这里气愤,憎恨温小柔的转变,想要找她问个明白,为何要这样。
可他却没问自己,以什么身份去问,这些问题又跟他有何关系,他没弄清楚,他们早已没关系。
被掐住的温小柔直勾勾的盯着景诺的眼睛,她告诉自己,不能害怕,不准害怕,自己没有错,无论自己做什么,说什么都与这个男人没关系,所以她不能向她妥协,不然她会被永远欺负。
于是温小柔忍着脖子被掐住的说话的困难,一字一顿的说:“我当然知道自己在说什么,而且所说的字字为事实,与你何干?”
景诺看着被掐住脖子,满脸通红的温小柔,还是那般倔强,他害怕自己会失手要了她的命,他妥协了,他松开了掐住她脖子的手。
他再次捧起她的脸,深情款款、百般无奈的说:“一日夫妻百日恩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