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哈哈哈哈!降一色”景夫人立即一阵爽朗笑声推牌,所以林帆的抱怨没引起任何骚动,而这一切只是表面,只是某人心里早已不是滋味。
景家齐乐融融过新年,可是熟悉的身影却缺席一个,而这已是她第三个缺席的春节。
接下来整场牌局,景诺都心不在焉,似乎飘洋过海、翻越山岭,奔向了有温小柔的城市,还带着深深的愧疚。
“我没有家,从今天起我与景家各不相干,欠景家的,今晚我还清了”海脑里反复响起温小柔跟他讲的最后一句话。
温小柔说她没有家,景诺不得不想问,景家十年又算什么?为何连给他解释的机会都没给。
“咳咳,赖子丢出来了,景诺”季莫然看着神不守舍的景诺,咳了两声提醒他。
“我有点累了,让季伯母陪你们玩”景诺说着便从牌桌起身朝楼上的房间走去,任谁都看得出是有心事。
景诺起身离开后,景夫人狠狠地瞪了一眼林帆说:“谁让大过年提柔柔”
刚上牌桌的季莫然妈妈也有些忍不住好奇问:“这两孩子到底发生了什么,怎么小柔说不见就不见了”
景夫人叹了一口气,无奈的说:“天知道”
卧室里,景诺站在衣橱旁,里面温小柔的东西丝毫未动,那些衣服有些已过时,有些温小柔还没来得及穿。
自打和温小柔离婚后,景诺从未在她们的卧室过夜,每每回来也都是睡在客房,后来干脆搬了出去,自己一个人在外面生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