凤邪的内息滚热,阿墨好受了一些,不再咳了。“我没事,你不要再问他们五个,他们什么都不知道。”
五卫脸色十分难看,黑燕眼眶潮红,一语不发。
凤邪的注意力都在阿墨身上,没有去在意他们的反应。
“我不杀他们,你不要说话了,不要说话了。”凤邪抱紧阿墨,棱唇紧抿。
这种强烈的不安,让他难以承受。
阿墨被凤邪抱起,穿过凤邪的臂弯,阿墨黑色的凤眸平静如镜,看着五卫不语。
她只有十几日的时间,不知道她死了,凤邪会做出什么事来。
她不能让他们五个出事。那就这样什么都不知道罢。
凤邪将阿墨抱入车中。
黑燕看着她离开视线,咬的唇瓣几乎出血。
凤邪坐在马车上,紧紧抱住阿墨不放,阿墨贴着他的胸口,一时也没有说话。
车内一时安静无声。
半晌。
阿墨叹气。“你知道了?”
她乘着凤邪情绪有点失控,擦净掌心的血腥,一翻手就看到掌心那鲜红的血线,日子越靠近最后的时间,胸口的血花开的越璀璨。
完全开的时候,她大概就走到尽头。
其实,她在很小的时候就知道自己时日不多,她从小就没有断过药,但是这件事只有她和师父知道。
师父什么都纵着她,把她纵成如今的性子,她自己也不知好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