阿墨累瘫了,扔掉擀面杖,翻身落地,屈膝坐在白色玉石铺就的地板上,她朝后一靠,靠在凤邪趴躺着的长椅上喘气。
“墨儿……”气血翻滚过盛,凤邪的穴道在阿墨擀面过程中就解了,但此刻,他真是生咽了阿墨的心都有了。
太累了。
生吞她的力气没有了。
“呆子。”阿墨低低的笑,越笑越不可遏制。“哈哈哈!呆子!”
她眉宇晶亮,薄汗淋漓,青丝濡·湿,气息还有些不稳,笑得前俯后仰。
没有用内力,全凭原本的手劲,她可真是用了大力气,快累死了。
不过,想到他叫的这么惨,她觉得瞬间所有的新仇旧恨都讨回来了。
“背还痛不痛?”她歪头,靠在他颈侧,又亲了一下他湿润绯红的唇。“这可是本少爷的老相好才有的福利。”
“老相好?”凤邪剑眉抽了一下。
“你是第二个老相好。”
“你对所有人都这样……亲密?”凤邪伸手将她捞入怀里,一个转身把愕然的阿墨压入躺椅中,自己压了上去!
危险的气息萦怀,凤邪眯起眸子,危险又缠绵。
他忍不住还是加深了他们之间的吻。
虽然她故意整他,但是疼痛过后,整个人肢体都舒畅不少。
“好黏,浴池在侧殿后面。”阿墨已经软瘫的像一坨没壳儿的蜗牛,她偏唇不让他亲,语气却有淡淡的亲密感,熟稔又亲昵。
好似回到两个月前,他们在凤寰时度过的那段时期。
凤邪眸光氤氲,亲昵的亲了亲她的眼睛,亲的阿墨挣不开眼睛。
“什么时候认出来的?”他横抱起阿墨,赤足绕过侧殿去后面的浴池。
池壁雕刻莲花浮雕,青龙吐水,走在上面也不会滑脚。
墨儿认出了他罢?这熟悉的感觉。
“认出什么?”阿墨装傻。“侯公子,不满意本公子的伺候吗?”
“不许叫我侯公子。”凤邪咬了她一口。